脑洞断层,只能补一篇日常向,算是上一篇剃头的后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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吾家有弟初长成之《扛把兄弟千千万,我有阿诚哥who怕who》
搭配前面:食用更美味!
嘴炮坑哥小明画风清奇,持续赛高。少年诚打架简直苏到爆,通篇大写伪台城
3、
明台被打了,鼻青脸肿的那种。
混世小魔王在学校里打架从没吃过瘪,都是轮拳头非把对方揍趴下才罢手。
可这次不同,一口气来了五六个,搁巷子口排一列堵住小魔王的路。明台不明所以,攥紧手中书包带瞅了半天,末了咽了口唾沫。
所以这是几个意思,什么个情况?
为首的和明台同班,陈家小少爷,长得歪瓜裂枣肥头猪耳的,鼻涕条都快吸溜进嘴里。
“就这小秃子?”陈家小少爷跟前一大愣个人五大三粗的,应该是高年级的小混子。
“没、没没错!就、就就就这秃、秃秃秃子!”
得,这陈家小爷还是个结巴子。
明台一听“小秃子”直接就炸毛了,嘿我这脑门剃秃了碍你什么事儿了?!我还嫌你一头野鸡毛热的慌呢!
小魔王怒目圆瞪,瞬间忘了茬架的事,一把甩下书包带双手叉腰看着对面嚎开了。
“陈大头!你再叫句小秃子试试!!!”
陈大头嘴一歪两颗大门牙露了出来,活像只漏风的破风箱,哼哼唧唧在对面跳脚跟着嚷。
“我、我、就就就、叫你、小、小秃子!小、秃秃秃驴!”
“你一头野鸡毛比秃子还难看!我秃子?我秃子你就是那山野鸡!!!”
这陈家小爷实际是个没胆没种的怂包,不过认识了几个高年级的就在班里仗势欺人,横行霸道,结果成了班里有名的霸王。
课间操那会明台正和一群男孩玩弹珠,结果明台赢了满满一兜,这陈大头输的最惨。
估计是日常里就看不惯明台,这会又奉上输了精光,气不打一处来就聚了几个人想放学把明台暴揍一顿。
“你、你、你丫的个和和、和尚头!”
陈大头气的两眼冒星,因是口吃半天扯不出一句完整的骂人话,刚想说完就又被明台嘴快的堵了回去。
“你你你你什么你?!结巴子就该回家好好治治!骂人都骂不过逞什么能!”
“你、他妈、妈妈妈的、再说一句?”
“我就说怎么着?!气气气气气死你这个大头鬼!不就是玩弹珠输了么?!玩输了差人找架算什么英雄好汉?!你就是狗熊!大狗熊!猪头三!戆大!”
“你!你丫、的小、小小小赤赤赤、赤赤赤……”
“小赤佬骂谁?”
“小赤佬、骂骂骂骂你!”
“哎,这就对啦。”明台一脸胜利的表情,笑的幸灾乐祸,完全忘了自己其实处于劣势。
陈大头这会反应过来两眼一翻险些气炸过去。面脸通红呼呼直喘气。一干人伫在原地不动弹,左顾右看就听这俩人一句一个骂,半天不见开打。
身旁一麻杆雀斑瘦高个忍了半天终是忍不住,悄声问道。
“阿陈啊,这架到底还打不打?”
陈大头听闻这句一个激灵反应过来,对啊干嘛拼嘴呢,我这人这么多还打不死这姓明的臭小子?!
“打、打打打啊!还愣楞楞着干嘛,给、给给给给我上啊!”
“你你你有种单挑啊!这么多人打一个算算算什么英雄好汉!”
嘴炮小魔王一看这开打阵势其实还是有点发怵的,可转念一想大姐从小教导他要做顶天立地男子汉啊,就算这会一对五赢的几率小到彗星撞地球,可明家出来的男人任何情况不能认怂啊!
想于此,明家小少爷揣进兜攥紧布袋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一把子玻璃珠砸向对面。
眼看对面珠子像天女散花呼啦啦往对面飞,一干人护着眼睛正躲避不得,就听见对面“嗷”了一声吼,一个身影像颗炮弹一样直直冲陈大头撞过去。
小魔王对小霸王,就算今儿被打趴下,我也要把这陈大头揍成陈猪头!
“咚”一声响,陈大头被撞的人仰马翻,四肢乱扑腾翻不起身,小胖子扯着破锣嗓子开嚎。
“楞楞楞个屁啊!!!给、给给给给我往往死、死死死里打啊!!!”
于是巷子角里一阵拳打脚踢,鸡飞狗跳。
“所以你就被揍成这熊样了?”阿诚倚着栏杆无奈问道。
“没错,但是我把那姓陈的也揍趴下了呀!”
对面的明家小少爷灰头土脸,衣服皱巴巴扯的稀烂,一对乌青眼明显至极,鼻头边一圈血迹,还边说边吸溜。
明明一副被揍凄惨样,还腆一张得意洋洋的脸。
“上学不好好上净打架了,你这样我告大哥去了啊!”阿诚见状哭笑不得,拿出纸给明台擦鼻血又拍净身上的土,可心里发愁今晚上回家可怎么给大姐大哥交代啊。
“哎,别别别,你要告诉大哥了他准会先把我揍一顿。陈大头还说以后见我一次打我一次,他这不欺负我没人么?!所以我只能来找你了阿诚哥……”
“你得帮我揍他啊!这口恶气必须出啊!”
“噢你从小学部找到初中部就是为了让我放学帮你打一架啊?”
“没错啊!难道你忍心见你弟以后天天被揍?”
“那我还是告诉大哥吧。”
“嘿!嘿!你还是我哥么就会告状!你说你作为哥不就是要保护弟弟呢么!你告诉大哥他肯定再把我揍一顿!你你你……哎哟哎哟!”
“嘶……”
明家小少爷说道激动处突然倒抽一口冷气,歪着脑袋龇牙咧嘴的叫着疼。
“怎么回事?”阿诚见状不太对,连忙扶住明台扳着身子东瞅西敲。
“可是有伤到哪里了?”
“我、我肚子一圈都疼,一吸气就疼!哎哟哎哟!”
阿诚掀起明台衣服一看,乖乖,小少爷腹部一大片淤青,青里发紫,看样子还挺严重。阿诚轻轻往下一按果然又听见明台疼的“嗷嗷”叫。
“这谁干的?”阿诚凝视片刻,太阳穴突的一跳,语气携着冷。
本以为是小孩子小打小闹没什么大碍,却不想对方居然下狠手,这般狠毒的打法稍不留神就会打出内伤。明台还是小孩身子骨没长开,脆生的很。若是真被打的内出血了,还真得好好会会这挑事的主了。
“还能谁啊,就那陈大头,连踢带踹的……”明台噘着嘴一脸委屈嘀咕道。
“行了,”阿诚放下明台的衣服,掖紧抚展后又摸摸小弟的秃瓢。
“马上就要打铃上课了,你快去厕所洗把脸,回头告诉你班那个,让他放学后在巷子口等着,我下课跟你一块去。”
“哎!好的!”这厢小少爷瞬间忘了疼,眉开眼笑就应下了。
阿诚听闻宠溺一笑无奈至极,这小子从来都是记吃不记打,但凡替他应下一切麻烦事,他立马就对你感恩戴德的,一副跟班小弟样儿。
下午放学,学校南门巷子口。
陈大头一瘸一拐携着一干人站定巷子口,一看对面居然只来了俩光头。
“哟、哟哟喂!我、我我当你搬、搬什么、么救救兵呢?!”
“原来小小秃子、找找找了个大秃秃秃秃秃秃子!”
“哈哈哈!”人群中爆发一阵嘲笑,小胖子七扭八歪,咧嘴一笑又扯着伤口,只得疼的直抽抽。
少年不予理会,见对面的小胖子确实也被揍得凄惨,低头便问明台,
“那胖子是你揍的?”
“是啊。”
“行啊你。”阿诚笑意绵绵,不知是夸赞还是批评。
言罢抬起头,眸子里静谧无波,像是携着暴雨降至的平静和压抑。
“你们中午,都谁揍我弟了?”
“哈哈哈!”人群中一个大块头笑声嗡嗡像只绿头苍蝇。
“中午我们每个人都揍了怎么着?!”
麻杆雀斑男作一个姿势也跟着插嘴道:“怎么揍?就这么一人一脚把你弟当球踹了!”
“你个戆巴子有种来打我呀?!他妈的待会不仅揍你弟,连带着你也揍到妈不认得!”
“很好。”少年眉间一挑,笑的清淡,伸手又扯开明台的衣服亮出肚皮发问道。
“我弟这肚子上的青印谁踹的?”
“你、你你你爷爷、爷爷我我踹踹的!”陈家小少爷狗仗人势的紧,虽然眼前这大光头看起来瘦麻溜溜高自己半头,看起来不像好惹的人,可自己这头到底人多势众啊,待会叫阿发打他也绰绰有余了。
,阿诚听完若有所思点点头,蹲下身把书包交给明台,轻言道。
“待会就乖乖站在一旁别插手。”
而后直起身,扯掉校服小领带,挽起袖子,手指对着对面轻轻一勾。
“你们,都来吧。”
“噼里啪啦”巷子里一阵人喧马嘶,混乱至极。
伴随着“砰”“哎哟”“嘶”的声音,两三人竟被阿诚一个扫腿全给撂翻。而后少年赤手空拳,狠狠捣上那大块头的脸,顺带着又一脚踹翻了麻杆雀斑;眼瞅背后一个人想偷袭,少年一个机灵转身一拳又直打上鼻子,打得对面那人瞬间鲜血迸流,捂着脸就给跌倒了。
“哎哟!”
“哎哟!”
不一会,四五个人竟齐齐瘫在地上人仰马翻,哭爹喊娘的。
明台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,果然没叫错人啊!阿诚哥看起来这么瘦,可打起架了居然这么勇猛!
陈大头躲一侧倒是看的瞠目结舌,哎哎哎?!不对啊,我这五个人怎么都一瘦子给打趴下了呢?!
“阿发……阿阿阿发!你你你、你倒倒倒是起来、来来啊!”
小胖子这会有点欲哭无泪,语气里都带着磕绊。
阿诚甩着拳头正喘着气,一侧目看见陈大头吓得抖成筛子,头一歪嘀咕一句,
“哦,忘了你这个主谋了。”
说完就一个快步冲上前对着小胖子的肚皮又一阵连踢带踹,双目通红,一脸戾气,一招一式携着狠劲儿。
“我叫你揍我弟!揍我弟!揍我弟!啊?!以后还敢么?!还敢么?!”
“还说见一次揍一次!我今儿就把你揍成猪头!看你以后还敢欺负人么!”
一脚一个狠,脚脚都实打实踹上那胖子的腹部,叫旁人听了都觉得疼。
陈大头被踹的满地打滚,哭爹喊娘。他本就是个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主儿,这会老虎都被打趴下了,狐狸再装只会被揍的更惨。
“哎哟!哎哟!再不敢了,你饶了我吧!”
“嘶……哎哟哟哟哟!”
“我错了你饶了我吧,我再不找明台茬了!再不敢啦!!!”小胖子鬼哭狼嚎,居然被揍的说话否不结巴了。
明台在一旁看的手脚痒痒热血沸腾的,急的嚷嚷道,
“阿诚哥你歇会放着我来!”说着就撒下书包抡起拳头就要过来。
“明台你别过……”
这厢话还没说完,只听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像是钝器砸中骨头的声音,明台抬头一看,不知地上那大块头何时起来,手持一块砖就砸中了阿诚哥的脑袋。
阿诚突觉脑袋一沉,眼前瞬间火星四冒,他费力眨眨眼摇晃脑袋想把这种感觉消除掉,可连带着腿脚一软没了气力,一手抚上脑袋,竟触到一股湿热;有个部位在汨汨冒着液体。再一看手掌,一片猩红。
他咬牙回头瞅了眼明台,无声道了句“快跑”,然后腿一软,就跌到在了地上。
明台眼看阿诚哥眼睛一翻就要跌倒,吓得大脑一片空白。
“啊啊啊啊!!!!杀人啦!!你们杀人啦!!!!!!警察呀警察快来呀!!!”
小少爷急中生智,扯着嗓子破天吼,其余几个孩子也被这情况整懵逼了一听吼个个吓得连滚带爬逃了去,明台拾起脚边砖狠狠砸向逃跑的大块头,边砸边吼。
“杀人啦杀人啦!警察快来呀!抓住这杀人犯啊啊啊啊!!!!”
砸完几步趔趄跑到阿诚面前,一把拽起阿诚就想背上自己脊背,可阿诚比他高半个头,硬是使了半天力就是扶不起来。
小少爷吓得唇色泛白两眼通红,一手哆哆嗦嗦按住阿诚脑门的伤口。
“阿诚哥!阿诚哥!你你你你你别闭眼啊!!!呜呜呜……”明台后悔极了,早知道就不让阿诚哥帮自己打架了,那帮孙子打不过居然还拿砖头块砸上来了!小少爷嘤嘤哭的凄惨,鼻涕眼泪糊满了脸。
“你说句话呀!阿诚哥……呜呜呜”
“你别死啊阿诚哥!你死了我咋办啊啊啊?呜呜呜……”
阿诚这会倒觉得疼了,不只脑门,还有脑仁。
头上那一块像是大动脉隔断一样,突突一阵刺痛,他这会意识倒是还算清醒,只是觉得身旁这小哭包干嚎的实在扰人。
“我……我又没死,你这……是嚎……嚎哪门子丧呢啊?”
少年气的白眼一翻,长长舒一口气。
“啊!阿诚哥你没事吧!呜呜……血血血血怎么流这么多……怎么止不住啊?!呜呜呜……这可咋办啊……”
“行啦,我……我没事,不会死的,你别嚎了,我……歇会,就歇会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“别、别嚎啦!”
其实曾经住在弄堂里这种见血的日子多了去了。不是被桂姨打的淤青斑斑皮开肉绽,就是被一群小乞丐群殴暴揍还抢走了吃食。
说到底阿诚并不是天生打架的好手,只是那种弱肉强食暗无天日的日子过惯了。他生得削瘦,一副温顺无害的模样,可一旦打起架来,就是破了命下死手,一拳一个准,非要把对方打的精疲力竭连连求饶为止。
打架不怕能打的,就怕不要命的,阿诚就属于后者。
只是这会阿诚顾不得伤痛,脑袋里嗡嗡混乱的紧,若是让大哥大姐知道了,这可怎么办呢?
……
明先生其实头皮上有一块疤,指甲盖儿大小的月牙样,藏在发里通常看不见。
那到底什么时候能看得见呢?
“哎哟哟哟哟哟!”夜半时分,酒店走廊里一阵痛呼响破天际。
送酒的侍者听闻脚步一顿,摇摇头又继续走,只当是某位顾客在房间里玩什么幺蛾子罢了。(什么幺蛾子你倒是说啊)
房间内,阿诚一手撑着凳子沿喘着粗气,他半躬身躯一头湿发,脖颈胸前的衬衫湿了一大片,
“真的很烫啊……”明秘书一脸委屈。
“我刚盛水的时候感觉刚刚好啊……”明长官一脸不可置信,伸手探进瓷盆里试探。
“哎哟!”明楼差点烫的跳脚,连忙缩手呵气。
“我就说吧,”阿诚一脸无奈,热水顺着发梢淌进了眼角,他直起身子正想弹走水珠,不料发丝上的水滴因着重力又流进脖子根,衬衫上的水渍延伸扩大,漫到了腰身部位。
阿诚赶紧又弯下腰顺着水滴走,一脸鄙夷。
“你这水烫的不知道以为谋杀呢,头皮都快烫脱了都。”
明长官一脸讪笑,心里却直,犯嘀咕这伺候人的活儿再是简单容易,怎么到他这儿总能整的一片狼藉,使都使不顺溜。
“哎呀,那我重新给你换一盆温点的不就好啦。”逃脱责任的心思一动,就怕惹得这小祖宗待会炸毛了,明楼端起瓷盆就往盥洗室走。
“行啦不用啦,大哥你去盥洗室那儿给我拿一条干毛巾就成。”
“好。”明长官如获重赦,屁颠屁颠去取毛巾了。
取完折回卧室,又扯一椅子让阿诚坐上,明长官身体力行,拿着毛巾就给自家弟弟擦拭湿发。
阿诚这厢正闭着眼享受十足,就感觉头顶那双手在某个部位来回打圈儿,意味不明。
“怎么了?”明秘书歪着脑袋问。
“看你那道伤疤。”明楼语气轻柔,指尖微微触碰头皮那一小块凸起。
“当时还不是为了咱家小少爷,硬是逞能跟人打了一架。”阿诚忆起往事,眉眼弯弯道。
“啧,这小子从小就是个麻烦精,逃课打架样样都赶着上趟儿。”
“现在不都大了嘛,也能独当一面了,再不需要护着了。”
头顶那人听闻久久不语,阿诚思忖不得正想抬头就觉察身上一沉,那人扶着自己的肩膀,就着湿发轻轻吻上了那道伤疤,温柔非常。
“你小时候,”男人贴近阿诚耳边,语调缓慢又轻飘,那股热流骚弄着耳廓,暗示意味浓厚。
“我看着这道疤,总想着你大长点了就会变小。”
“怎么这么多年了,还是没变呢。”
难得见大哥话带执拗透着童真,阿诚贴上肩膀的手不禁打趣儿道。
“你当它是小虫子,还会变小啊?”
”你从小就这样,性子耿直热忱,若谁欺负了自家人,豁出命的事都敢干。“
“那是因为我性情中人啊明长官。”
“哈哈,”男人笑语低沉磁性,眼瞥身下躯体,精瘦胸膛因衬衫半湿时隐时现,诱惑非常。男人眼神低迷唇角一勾,一不留神间手就伸近阿诚胸前,迅速解开一排纽扣。又顺到西裤拉链处,长手一滑开,
“所谓送佛送到西,伺候也得伺候到家……”
“啧,一半都湿了,不如伺候你洗个澡,你看如何,我的明管家?”
阿诚耳根一红,眼眸微颤闭了又睁,咬牙切齿道。
“你一切计划好的吧,啊?!我的明长官?!”
啧啧, 这浓浓老夫老妻既视感,话说打架梗大大们写的也很多,若有雷同,实属雷阵雨。
话说古风类真的的太难写了,简直就是作死不偿命,后悔开了个狠坑。
两行清泪忙成狗,有空再填吧。